一个女人有好的旺.夫.运,就足以让自己的后半生步入佳境,这种运气不仅会使夫妻关系和谐,幸福安乐,还可以让两个人的生活越过越好,所以不只是男人,连女人自己都希望自己能够旺夫、帮夫,人的出生月份在某种程度上决定了他一生的命运,那么今天就来看看,出生在农历几月的女.人有旺.夫运吧!
原创
众人大惊,赶紧闭上嘴巴,端坐在那里一动不敢动。随着房间温度的下降,和身后传来的急促狗叫声,几人压制住内心的好奇和冲动,紧张的抓住彼此的手。一想到即将见识一场匪夷所思的事情,众人如同打了鸡血般兴奋不已。相对于楚楚等人的表现,朱晨逸则慎重了许多,从猫鬼进入房间所携带的阴风来中,他感觉这个猫鬼被人祭奠的时间有些长,初步判断不下于十年。被人囚禁十年的猫鬼,怨气非常之大,已经达到泯灭心性的地步,它的脑子里只有杀人,只听命于圈养者的命令。为了避免猫鬼伤害楚楚等人,朱晨逸喝令几人不要回头这是为他们好。根据玄学的说法人的肩膀上有两团火,俗称长明灯,分别掌管魂和魄,一旦回头灯就熄灭,令邪祟有机可趁,这也是民间传说走夜路不能回头的原因。至于为什么要这样做,朱晨逸没有解释,也没有时间去解释。因为猫鬼已经进入房间,他下面要做的就是将猫鬼彻底消灭,这样才能将楚老爷子救活。“还不过来帮忙。”听到朱晨逸焦急的声音,众人纷纷从沙发上站了起来,转头望去只见朱晨逸双手拿着渔网,站在门口,那条嗷嗷叫唤的黑狗蹲在他的脚下,目光炯炯的盯着楚老爷子居住的房间。“看什么看,快点过来用渔网将门堵住。”看着发呆的几人,朱晨逸大叫一声,扔下渔网飞一般的窜进楚老爷子的房间。室内一只全身乌漆麻黑的肥猫跃入朱晨逸的眼帘,它有一双凶残而又戾气的眼睛,全身乌黑的毛发让它平坦了几分恐怖,硕大的脑袋爬在楚老爷子口鼻子间不停的吸着阳气,丝丝缕缕的白色气体,随着猫嘴一张一合,全部进入它的体内,老爷子红润的脸色慢慢的苍白了起来。“大胆妖孽,竟敢危害人间。”朱晨逸大喝一声,抽出一张符箓拍了过去。猫鬼怪叫一声闪过那道符箓,眼中露出嗜血的凶光,丢下半死不活的楚老爷子,挥起利爪朝朱晨逸的脸部抓来,同时张开了令人恐怖的牙齿,咬向其脖颈。“冥顽不灵。”朱晨逸冷哼一声,屈指弹过一枚铜钱。啪的一声轻响!铜钱化作一道白光,直接打在猫鬼的身上,顿时皮开肉绽,猫鬼惨叫一声,直接落在地上。这枚铜钱叫落地铜钱,顾名思义但凡被它打中的邪祟和灵魂体,一律掉落在地。十年的猫鬼果然不是一般的灵魂体所比拟的,在受伤之后它不但没有逃走,反而呲牙咧嘴的再次发起了攻击。阵阵阴风,席卷着猫鬼的身体扑向朱晨逸的面门。长长的利爪在月光的照耀下,泛出森白的光芒,转眼间猫鬼已经到了眼前,朱晨逸大惊,慌乱中抄起一张符箓迎了上去。砰砰——符箓上一道黄光闪过,猫鬼的巨爪迎了上去,两声轻响之后,猫鬼像皮球一般重重的被摔了出去。几个呼吸之后,猫鬼再次站了起来,它的目光越来越冷,嘴越咧越大,突然间它拱起背,将毛发竖立了起来,怪叫一声,再次扑了过来。朱晨逸大惊,连忙抓起供在神笼上的华光大帝像,咬破中指,点在大帝像上。开过光的华光大帝像果然厉害,来势凶猛的猫鬼还没接近到大帝像两米的距离,就被一道黄光震了出去。得理不饶人的朱晨逸拿着华光大帝像逼了上去,猫果然是最聪明的动物,它见朱晨逸手捧大帝像,知道自己不是对手,怪叫一声朝大厅跑去。可惜猫鬼的这个打算注定要落空,跑到客厅的它见门被渔网守着,还有一条辟邪的黑狗在那里。吓的纵身跃起朝窗户跑去,不巧的是它一头撞在窗户上,符箓催动粘着糯米的黄纸,直接将它弹了回来。汪汪——蹲在地上的黑狗,叫喊着冲了上去。猫鬼节节败退,转身想往房间跑,却刚好撞上手捧华光大帝像的朱晨逸,吓的它在客厅内四处流窜了起来。一人,一狗,一猫,就这样围着房间不停的奔跑。如此诡异的一幕,让楚楚等人激动不已,虽然他们没有通灵,看不到猫鬼,可是听着房间内的动静,他们知道这个猫鬼已经不是朱晨逸的对手。事实上的确如此,朱晨逸一边追赶猫鬼,一边撒下符箓布下阵法,眼看最后一道符箓即将落下去的时候,猫鬼回头看了他一眼,一脸决然的冲向渔网。“抓紧渔网。”孙子豪,石云飞两人听到朱晨逸的提醒,弓起马步死死的攥紧手中的渔网。还没等他们感觉到渔网上传来的震动,就被朱晨逸夺了过去。看着朱晨逸将渔网收起,打结,再贴上符箓,孙子豪瞄了一眼空荡荡的渔网,疑惑的问了一句:“朱先生,猫鬼抓到了么?”朱晨逸点点头,将渔网朝地上一扔,拍手吩咐众人拿出去焚毁。孙子豪自告奋勇的站了出来,随意的抓起地上的渔网往门外走去,却不曾想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。毫无防备的他稳住身体后,诧异的看了一眼空荡荡的渔网,壮着胆子伸手摸了两下,什么都没发现,最后摇摇头拖着渔网走了出去。别墅区,空荡的草坪上,渔网被孙子豪扔进加着木炭的柴火中,熊熊大火瞬间将渔网吞噬,隐约间众人听得一阵毛骨悚然的尖叫声。十分钟后,渔网和符箓早已化成灰烬,唯一留下的只有一些烧的通红滚烫的铜钱。朱晨逸检查了一遍,确认没有任何问题之后,这才吩咐众人将火堆熄灭。在火堆熄灭的一瞬间,上海外滩的一处豪华住宅内,一个身着苗服的中年人大吼一声,推开怀中的女人,放下手中的茶杯,猛的站了起来,眼中爆射一道精光,脸上的戾气一闪即逝。他叫铁木,苗人,以巫术和蛊毒扬名云贵等地。他还有一个身份,那就是臭名昭著的“天鬼上人……”二弟子。说起“天鬼上人……”业类人士无不嗤之以鼻,传闻这厮贪财好色,心狠手辣,无恶不作,更是个呲牙必报的小人。可偏偏这家伙道法高深,有几个自喻正道人士的茅山道士打着除魔卫道,匡扶正义的旗帜前去围剿,不曾想纷纷被其打死。自从一战“天鬼上人……”名声大噪,众人无不谈虎色变。铁木这次前来上海,就是有人送了五万块大洋给了“天鬼上人……”,让他帮忙取楚老爷子性命。“我与猫鬼失去联系了。”苗人一脚踢飞了面前的茶几,大声的咆哮着。“你不是说过了今天晚上楚老头必死无疑,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?”坐在他对面的秃顶军官皱着眉头,冷冷的望着铁木。“陈师长不用着急,猫鬼只是小道而已,被人收走不足为奇。”苗人扫了旁边瑟瑟发抖的女人一眼,厉喝一声:“将我的法器拿来。”女人畏惧的点点头,转身离去。几分钟后捧着一个铜盆走了出来,这个铜盆是个法器叫千里追踪,和现代的监控有异曲同工之妙。说是千里可能有些夸张,但方圆几十年的距离,通过特殊的手法还是可以从铜盆中隐射出来。接过铜盆,铁木从口袋中取出一张黄色的纸符,嘴中念念有词,将黄符点着后,扔进铜盆。一个奇异的现象出现了,本事锈迹斑斑的铜盆一下子变的光亮无比,好似装满清水一般。慢慢的盆中的景象发生了变化,一个硕大的庄园出现在铁木的面前,即便在黑夜,草木,小桥,假山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。“楚老头的别墅。”看到盆中熟悉的景象,秃顶的军官浑身一震。随着铁木手掌的转动,铜盆内的画面很快的切换到朱晨逸等人所站立的位置,在铜盆中,孙子豪,冯瑶瑶,楚楚等人尽显无疑,连朱晨逸都没有逃过铁木的眼睛。看到朱晨逸身上的衣服和修道人独有的气质,铁木冷哼一声,眼中露出一丝杀机。可惜的是还没等他看到朱晨逸的面孔就被发现了。修道之人的警惕性都是非常高的,站在院子里的朱晨逸感觉自己被人偷窥,立即从帆布包中掏出铜钱制成的宝剑,左手拿剑,右手夹起一张符箓,拍在剑身之上,借着月光的照耀,将符箓慢慢的顺着剑体往下移动,到达剑尖的时候,大喝一声:“北斗借月,玄心剑法,出!”朱晨逸的话刚落下,一道惨白色的月光照在剑体之上,随着符箓的下移,铜钱剑泛起金黄色的光芒,接着这道黄光连同符箓一起消失在茫茫的夜空中。砰砰——噗!两声巨响过后,铁木捂住胸口喷出一口鲜血,脸色惨白的看着铜盆中消失的映像。“大师您不要紧吧?”秃顶的军官连忙扶住摇摇欲坠的铁木,担忧的问了一句。“没事,法术反噬而已。”铁木伸手擦掉嘴角的血迹,冷冷的望着铜盆一声不吭。相对于铁木的表现,朱晨逸也好不到哪里去,他虽然破掉铁木的窥视法术,可是一想到对方居然能够使用千里追踪这种高深的法术,没由来的一阵头疼。丢下面面相觑的众人,朱晨逸披星戴月钻入楚楚为他安排的房间,劳累过度的他,简单的洗了个澡,搂着凤凰睡了过去。睡觉睡到自然醒,数钱数到手抽筋,这是朱晨逸理想的生活。第二天上午日出三竿,在楚大小姐的接连催促下,凤凰将赖在床上的朱晨逸拖了起来。一番洗漱之后,朱晨逸猩红着眼睛顶着昏沉沉的脑袋,极不情愿的被凤凰拉着来到客厅。“大哥!”听到熟悉的声音,朱晨逸懒洋洋的睁开眯着的眼睛,猛的一抬头,发现张小花笑盈盈的跑了过来。朱晨逸大喜,一把将小丫头揽入怀中,用力的揉了揉她的小脑袋,笑骂几句。兄妹二人再次相逢,喜悦占据了彼此的心灵。两人若无旁人的诉说着离别之苦,就在这当口,一个极不和谐的声音出现在朱晨逸的耳边:“人生何处不相逢,师弟我们又见面了。”朱晨逸松开怀中的张小花,寻着声音望去,只见一个身穿紫色袍子,手拿折扇的中年人一脸笑意的站在冯瑶瑶的身边。纯阳子!朱晨逸浑身一震,下意识的将身上的帆布包护在身后。见朱晨逸如防贼一般的戒备着自己,纯阳子哑然失笑,拉过冯瑶瑶走到朱晨逸的身边,道:“师弟,这是我徒弟瑶瑶。”朱晨逸摇头正欲否认,纯阳子笑了笑,摇动手中的折扇,指着张小花,道:“你妹妹已经告诉我了。”朱晨逸扭头望去,张小花羞愧的低下了头。在当日她朱晨逸被警察抓走后,就拿着纯阳子的名片找到了南京,怕纯阳子袖手旁观,无奈之下只有道出了朱晨逸的身世。这也是楚楚为什么能够这么快找到张小花的原因。“师弟你也不要怪这丫头,当初她是为了救你迫不得已为之。”纯阳子伸出折扇挡住朱晨逸质问的眼神,将张小花护在身后,一脸真诚的盯着朱晨逸,压低声音在其耳边,小声的道:“师弟你放心,我不会抢你的阴罗盘,也不会透露你有阴罗盘的消息。”朱晨逸点点头,没有说话。“见过师叔。”见朱晨逸默认师叔这个事实,冯瑶瑶乖巧的行了个礼。师叔!朱晨逸摸摸下巴,望着和自己年龄相差无几的冯瑶瑶,一时间有些不太适应。片刻之后,从口袋中摸出一枚铜钱当做见面礼递了过去。“落地铜钱!”看着朱晨逸手中那枚残破的铜钱,纯阳子眼前一亮,连忙吩咐冯瑶瑶道谢。冯瑶瑶极不情愿的接过铜钱,撅着小嘴心中腹诽朱晨逸小气。可是她哪里知道这枚看似普通的嘉庆通宝被朱晨逸加持过法力,早已是一件极为厉害的法器。纯阳子见徒弟居然不识珍宝,顿时大怒正准备开口训斥,朱晨逸摆摆手,说这个见面礼在靠山村的时候就应该给的,只不过现在是补上而已。听朱晨逸这么一说,冯瑶瑶大惊,这才意识到当初朱晨逸用蛇吞雁雀的方法破除了雁鹅地,自己躲在树后,本以为隐藏的够好,没想到早已被朱晨逸发现了。众人闲扯几句之后,张小花凑了上来,畏惧的望了朱晨逸一眼,低着脑袋走了过来。“过去的事就算了吧。”看着小丫头可怜的摸样,朱晨逸莞尔一笑,伸手摸了摸小丫头的脑袋,拉过凤凰,给张小花介绍:“这是你未过门的嫂子凤凰。”嫂子?张小花连退三步,脸色苍白,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。其实朱晨逸和凤凰进门时亲密的表现,她就有些怀疑,现如今再从朱晨逸的口中得以证实,张小花感觉到一阵揪心的疼痛席卷全身,就好像一个孩童被抢了心爱的玩具一般。
NO·1农历二月
农历二月是属木的卯月,主初春到来,草木生长,此时出生的女人命格较为柔和,命如蒲柳柔而坚韧,特别是初九、十六和十八出生的女人,更是能撑起家庭和丈夫的命运,所以旺夫运最佳。二月生的女人性情柔和,富有爱心,虽然自身不强势但是可以把老公的生活起居照顾的很好,体贴备至,所以她们的丈夫都会很有上进心,两个人的生活是从贫到富,财富是从无到有,渐渐地让家境殷实起来。
NO·2农历五月
农历五月是属火的巳月,春末夏初,万物葱茏,是特别好的时节,此时出生的女人性格坚毅,命中旺财,独立而有主见,脾气虽然比较大,但是嘴硬心软,对丈夫和孩子的爱是嘴上不说,藏在心里的,喜欢以实际行动去照顾和关爱家人,而且能吃苦,勤劳肯干,就算家境不佳,也不会怨天尤人,以不离不弃的态度帮助丈夫一步一步的让生活越过越好,她们悟性极高,只要想做到的事情不会半途而废,所以如果家庭自主创业的话,成果是非常喜人的,有了她们的家庭,绝对不会穷太久。
原创
“你就是小花,果然长的漂亮,难怪大哥一直念念不忘。”凤凰笑吟吟的看着张小花,从手上摘下一个镯子,塞到小丫头的手中,道:“这个镯子是我奶奶传下来的,就当嫂子给你的见面礼吧。”凤凰这一手玩的也算漂亮,她见朱晨逸非常在乎这个妹妹,所以尽量的来讨好张小花,想和她搞好关系。在她看来,一个小丫头片子,几句好话,一件物事就可以将其哄得团团转。可惜的是愿望是美好的,现实是残酷的。张小花将手中的镯子摔在地上,还没等凤凰反应过来,小丫头冷冷的扫了一眼凤凰那张精致的俏脸,疯狂的吼道:“我不要你做我嫂子,你是狐狸精,你勾引我大哥……不要脸……”陷入疯狂的小丫头,根本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。为了发泄心中的不满,她将自己能够想到的恶毒词语全部骂了出来。众人目瞪口呆,凤凰脸色青紫,身形摇摇欲坠,朱晨逸伸手将凤凰扶住,厉声喝道:“够了。”“大哥你骂我,为了这个女人骂我。”听到朱晨逸的训斥,张小花一脸震惊的看了朱晨逸一眼,眼中泪水夺眶而出。跟随朱晨逸四年来,这是第一次挨骂,而且还是为了一个女人,张小花悲痛欲绝,一连退了三步,直到扶住旁边的沙发,这才稳住心神。不等朱晨逸做出任何反应,小丫头丢下一句话,掩面跑了出去。“小花。”朱晨逸追出门外,看着消失在远处的小丫头,停下脚步,耳边不停的响起小丫头临走时说的话:“把我送到香港,原来是嫌我是拖油瓶。”“大哥!”凤凰满脸歉意的望着张小花消失的背影,潸然泪下。朱晨逸摇摇头,看了一眼追上来的众人,对纯阳子,道:“师兄麻烦你替我照顾一下这丫头。”从张小花离家出走到目前为止已经是第三天了,小丫头的性子十分倔强,而且极为好强。朱晨逸也曾去过张小花租住的小旅馆,可是每次进去小丫头根本不让他有解释的机会,抄起扫把就将众人赶了出去。对此,朱晨逸十分无奈,他只能拜托师兄纯阳子和冯瑶瑶等人,代为照顾。至于小丫头为何会有如此表现,朱晨逸想不通,他也曾为此询问过凤凰,可是凤凰总是支支吾吾,言辞闪烁,好像有什么话故意隐瞒一般。朱晨逸也没在意,他准备等小丫头气消了再去找她。就这样又过了两天,楚老爷子的身体逐渐恢复了过来,没有了猫鬼的骚扰,再加上运用一些滋补的药物老爷子已经能够开始下地走路了。今天是为了答谢朱晨逸的救命之恩,楚老爷子准备了一桌酒席宴请众人。在佣人催促第三遍的时候,朱晨逸极不情愿的松开凤凰柔软的身子,洗漱了一番走出房间。人逢喜事精神爽,做了一夜新郎的朱晨逸浑身轻松,踩着轻快的步伐,一路哼着小曲望客厅走去。“朱先生请。”朱晨逸刚走到门口,就遇到一大帮人迎了上来,为首的不用说是褚老爷子,在他身后是童副官,纯阳子,楚楚,孙子豪等人。“小子汗颜。”朱晨逸抱拳客套了一番,随楚老爷子走进餐厅。一张硕大的八仙桌摆满了各类美味佳肴,着实让朱晨逸震惊了一把。在民国这个动荡的年代,百姓衣不裹体,食不饱肚,即使朱晨逸是身怀异数的高人,也紧紧混个温饱而已。看着色香味俱全的美味,朱晨逸食指大动。一番推辞之后,朱晨逸还是被楚老爷子拥在首位。酒不醉人人自醉,面对如此美酒佳肴,外加秀色可餐的斟酒丫头,烈酒一杯一杯的被楚老爷子和众人劝下了肚子,一会功夫已经有了七分醉意。借着几分酒意,楚老爷子提出让朱晨逸帮他将施法害他的人除去,并许诺五万大洋和若干好处,更重要的一点是将斟酒的这几个漂亮丫头送给朱晨逸。在楚老爷子的眼里,男人一辈子无非是为了钱和女人,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,无论男女,这辈子总会花上大把的时间在某人的两腿之间。所以在得知凤凰被接纳之后,他就将朱晨逸归类于贪念美色的江湖浪子一流。楚老爷子的话刚说完,现场一片哗然,每个人表现各不相同。凤凰瑟瑟发抖,一脸紧张的拽着朱晨逸的衣角,很显然她是担心朱晨逸真的收了那几个丫头。纯阳子,侧着脑袋饶有兴趣的盯着朱晨逸,似乎在考虑是否能用同样的方法将阴罗盘换来。孙子豪摆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,把握着手中极致的酒杯。石云飞两耳不闻窗外事,依旧低头吃喝。楚楚,冯瑶瑶等人一个个盯着朱晨逸,想知道他的选择。朱晨逸张了张嘴,还没等他给出答案。噗——一口喷了出来,经过胃酸消化的食物,一点没有浪费的喷在桌子上。看着醉倒的朱晨逸和沾满呕吐物的菜肴,楚老爷子眉头皱了起来,吩咐丫头们将朱晨逸送到房间,并嘱咐做些醒酒汤。不知道楚老爷子是怎么想的,放着一帮男人不用,偏偏让几个柔弱的女人艰难的搀扶着朱晨逸往房间走去。“慢着。”看着朱晨逸嘴角青紫色的粘稠物,纯阳子拿起桌上的筷子,拨弄了几下朱晨逸呕吐的东西,震惊的尖叫了出来:“中蛊。”中蛊!众人大惊,即使他们这些人从没有接触过道术的人,也都知道中蛊有些不妥。看着惊慌失措的众人,纯阳子深吸一口气,扫了一眼陷入昏迷的朱晨逸,知道无法提取唾液来验证是否中蛊,于是吩咐众人拿一个熟鸡蛋,银筷子和几个大豆过来。很快所需的物品被两个丫头捧了过来,将朱晨逸放倒在沙发上,纯阳子拿起大豆塞入他的口中。两分钟后,取出大豆看着豆子胀皮脱落,好像泡了很久一般,纯阳子的脸色难看了起来。抱着一丝侥幸心理,纯阳子再将熟鸡蛋剥去蛋壳,用银筷子插在鸡蛋上,再将鸡蛋塞入朱晨逸的嘴中,约莫过了十多分钟,取出鸡蛋和筷子,看着漆黑的两样东西,纯阳子额头滴下了冷汗。一连尝试了两种方法,无一不显示朱晨逸中了蛊毒。众人无不骇然,连忙学纯阳子的方法检查了一番,确信自己没有中蛊,这才松了一口气。缓过神来的楚老爷子一脸慎重的冲纯阳子一抱拳,道:“大师,请你务必要救活先生,花多大代价我们楚家一律承担。”“师傅,您快救救师叔啊,说不定师叔醒来感激之下将阴罗盘送你也说不定。”冯瑶瑶接过话茬,劝慰了一句。“混账,师傅岂是趁人之危的宵小之辈。”纯阳子狠狠的瞪了冯瑶瑶一眼,大声的训斥了一句。转身抱拳还了一礼,道:“楚老爷子不是我不想救师弟,而是蛊毒千万种之多,不知道他中的是那种蛊,更何况我现在连师弟中的是湘西巫蛊,还是南洋降头中的蛊降都不知道,如果冒然出手只会适得其反。”楚老爷子张了张嘴,最终还是选择沉默。他看过一些介绍苗疆蛊毒和南洋降头之类的书籍,知道纯阳子没有说谎。道法高深的纯阳子都束手无策,众人失望之余不禁为朱晨逸担忧了起来。有人提议去找玩蛊的高人,纯阳子却说蛊毒少则两日,多则三五日就会发作,即便请来高人也会无济于事。就在众人即将绝望的时刻,纯阳子提议将张小花找来看看。众人听着这个好似死马当活马医的建议,很是无奈。最后还是楚老爷子安排童副官和楚楚去接张小花前来。张小花一听朱晨逸中了蛊毒,什么都顾不上了,跟着楚楚和童副官两人来到楚府。看着陷入昏迷的朱晨逸,小丫头哭得跟泪人似得,最后在众人的劝慰下,这才止住了哭泣。不得不说纯阳子这个提议是非常正确的,小丫头检查了一下朱晨逸的情况,说胸腹肿胀,蛊毒应该在上焦,但不知道中的是什么蛊。并且还说朱晨逸也精通蛊毒和蛊降,只要将朱晨逸弄醒,他应该可以自己治疗的。纯阳子一听大喜,立即吩咐众人去取半碗热水,外加五分胆矾,一根鹅毛。在丫鬟的帮助下,小丫头张小花拿着碗将水给朱晨逸灌下,然后拿起鹅毛伸入其口中使劲的搅合。几下之后,朱晨逸吐了许多粘稠物出来,人也逐渐的清醒了过来。“小花你怎么来了,不生大哥气了。”看到眼前张小花泪眼婆娑的样子,朱晨逸勉强的支起身子,伸手摸摸她的脑袋,淡淡的笑了笑。“大哥你中蛊了。”听着朱晨逸沙哑的声音,小丫头使劲的摇动着脑袋,哽咽的哭泣着。跟随朱晨逸的四年来,她也学会了几种蛊降,因此深知蛊毒的可怕之处。哪怕是最为普通的五毒降,中者就异常痛苦,更不用说死时肚破肠流,七窍中钻出很多虫子的恐怖摸样。朱晨逸右手捂住胸口,额头渗出一丝汗迹,勉强的挤出几分笑容,安慰了张小花几句。随即吩咐张小花去寻一些白杨树皮来。“金蚕蛊!大哥你中的是金蚕蛊?”张小花脸色骤变,脑子中立即想起朱晨逸曾经说过治疗金蚕蛊的方法。而白杨树皮就是其中一种,令金蚕陷入沉睡的最好方法。白杨树木质含麻醉,有微毒,对人体无害,却可以使金蚕陷入沉睡。朱晨逸无所畏惧的点点头,这倒不是他故作轻松。对于金蚕蛊,他再熟悉不过了,金蚕蛊并非像众人想的那般,或书籍上记载一样可怕。金蚕蛊,从字面上就可以看出是两个方面组成,一是金蚕,二是蛊粉。只有将金蚕和蛊粉公共运用才能达到令人中蛊的目的。其实金蚕的制作也十分简单,取十二种毒虫,如蛇,蝎子,蜈蚣等,埋于十字路口,经七七四十九天,或九九百十一天,取出寸于香炉之中,成为金蚕。当然蛊粉的作用也不能忽视,在端午节日捉蜈蚣,小蛇,蚰蜒,蚂蚁,毒蜂,蝉,蚯蚓等加头发,晒干后研为粉末,供奉在瘟灵神像面前,久而成蛊粉。如果按照现在的科学解释的话,那么就可以用细菌学来诠释。湘西蛊毒,南洋蛊降说穿了不值一提,无非是对细菌研究的透彻罢了。比如说侗族癫毂,他们一般多将蛇类深埋于土中,等其腐烂生菌类,再将其放入被害人饮食中,人食后腹部肿大,逐渐疯癫。类似这种用细菌被称做蛊的例子数不胜数,再比如说泥鳅蛊,那是用蛊粉与竹叶浸泥鳅与人吃,使之中毒。至于石头蛊,篾片蛊均又蛊药泡制而成,放于路中害人,身体差抵抗力低,这些细菌,也就是蛊会乘机进入人的体内,使人生病导致死亡。苗疆金蚕蛊毒之所以闻名天下,一半是因为此蛊剧毒无比,另一半是蛊毒的放置方法。这种蛊毒可下金蚕本身,也可下虫粪便,更可下蛊粉,同时不需要放在食物之上,只要通过呼吸,皮肤接触都可以中蛊。众人大惊,没有想到朱晨逸居然中了大名鼎鼎的金蚕蛊。即使纯阳子也微微有些动容,湘西金蚕蛊和南洋飞头降都是致人死地的最阴毒法术,因为中金蚕蛊毒的人大多数难逃一死,祸及子孙三代,祸及后代的蛊术没有深仇大恨一般不可能下此重手。正午时分,楚府所有的丫鬟,佣人,老妈子,连同凤凰一起,全部被赶在院子中那块草坪上,几十名手持长枪的士兵虎视眈眈的将众人围了起来。客厅的沙发上坐着六个人,他们分别是楚老爷子,楚楚,纯阳子师徒,还有就是张小花及朱晨逸。不久前朱晨逸服下白杨树皮熬出的水,压制住胸腹间的金蚕蛊。脑子清醒下来的他,立即分析了剿灭猫鬼后这几天的生活规律,最后得出一个结论,楚府有奸细。理由很简单,他这几天从未外出,最大的活动范围也就是在别墅中,除了吃饭他基本上不离开房间。蛊毒不同于巫术,即使金蚕蛊毒不需要通过饮食,但最起码是在有限的距离之内才能令人中蛊,因此朱晨逸猜测是厨房或者是使唤的丫头们下的蛊。听朱晨逸这么一说,军阀出生的楚老爷子立即大怒,嚷嚷着宁可错杀也不放过一人的口号,下令要将府中的佣人,丫鬟,老妈子全部杀掉。朱晨逸和纯阳子一起反对,说杀人太多,戾气重祸及子孙后代。经过一番协商,楚老爷子才同意将人集中起来,让朱晨逸来辨别奸细。“贡品已经备好,请朱先生移驾开坛做法。”听到童副官的报告,朱晨逸走了出来,只见院子中央的位置摆放着一张供桌,桌子上面摆放着新鲜的水果,米酒,香烛等祭品,还有一副崭新的笔墨,朱砂,黄纸。站在两旁的小兵见朱晨逸走了过来,连忙捧起手中的脸盆和茶杯。拿起毛巾洗净脸和手,再拿起茶杯漱完口,朱晨逸冷冷的扫了一眼蹲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丫鬟,佣人,以及老妈子,左手用力打个一个响指。呼——一小撮火红的火苗突然出现在朱晨逸的中指上。控火术!五行法术中控火术。站在旁边的张小花不解的望着朱晨逸,在她眼里朱晨逸不是一个喜欢卖弄的人,再说一个控火术只不过是一个基础法术,并不值得卖弄。大哥这是在干什么呢?张小花挠挠脑袋,将目光转移到纯阳子的身上,纯阳子也是微微一愣,随即笑了起来。而这个时候朱晨逸已经用手指将香烛点燃,拿起旁边的纸笔,就着朱砂刷刷画了一道符。将纸符拿在手中,朱晨逸慢慢的走了下,对蹲在地上的丫鬟,佣人,老妈子们喊道:“这叫问心符,不管是谁下的蛊,只要喝下符水,一问便知。”说罢,朱晨逸右手一挥,符箓无风自燃,片刻功夫灰烬全部掉在面前的大桶里。早已等候在一旁的士兵拿起勺子使劲的搅动了两下,站在一旁。朱晨逸的话刚落下,蹲在地上的人群炸开了锅,一个个的议论纷纷。有一个自诩曾经和楚老爷子有一腿的老妈子十分不服气,从地上站了起来,大声的训斥朱晨逸。楚老爷子轻轻一挥手,几名士兵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。砰砰——几声枪响之后,老妈子倒在血泊之中。蹲在地上的众人大惊,一个个死死的捂住嘴巴。在朱晨逸的一声令下,几个年轻的丫鬟被推了出来,畏畏缩缩的走到前面,用颤抖的手拿起粗瓷大碗灌下符水。“师姑。有问心符吗?我怎么没听说过。”看着喝符水的众人,冯瑶瑶慢慢的走到张小花的面前,小声的问了一句。“有。”张小花回头看了一眼蹲在地上的人群,皱着眉头答道:“不过问心符的作用……”咳咳——张小花的话没说完,就被站在一旁的纯阳子咳嗽声打断。张小花诧异的转过头去,却发现纯阳子微微的摇动脑袋,聪明剔透的小丫头脑瓜子稍微转了一下立即明白朱晨逸的用心。先是使出控火术,让众人见识了匪夷所思的景象,然后再将神奇的问心符抛出来,从而惊吓某些做贼心虚的家伙。一切果然未出朱晨逸所料,蹲在地上的众人见识了道术的神奇,再联想起朱晨逸救治楚老爷子的经历,一个个吓的脸色煞白。很快一个三十来岁的佣人被士兵们揪了出来,按理说朱晨逸这个方法成功的几率应该很低,要怪就怪这个自作聪明的女人将符水含在口中,在转身的时候悄悄吐在身后的草丛中。“拉出去毙了。”楚老爷子狠狠的踹了佣人一脚,厉声喝道:“把他家丈夫儿子全部杀掉。”“先生饶命啊,楚老爷饶命啊,是陈……”砰——佣人的叫喊声嘎然停止,被子弹穿透的额头,冉冉的往外流着鲜血。寻着枪声望去,发现楚老爷子手中的枪口正冒着烟。杀人灭口!这是朱晨逸的第一反应,为了不参与军阀内部之间的争斗,朱晨逸连忙岔开话题,朝凤凰走了过去。楚老爷子干笑几声,也没有说话。“凤凰,我……”朱晨逸满脸愧疚的走到凤凰的跟前,还没等他将话说完,嘴唇上就被一张柔软的小手堵上。“大哥,我不怪你,这是老爷子下的命令。”凤凰压抑着内心的失落,嫣然一笑。凤凰越这么说,朱晨逸越感觉到无地自容。就在两人纠缠不清的时刻,耳边传来一个酸溜溜的声音:“这是公共场合,你们要亲热去房间去。”转过身子,发现张小花两手叉腰,柳眉倒竖,一脸愤怒的样子。朱晨逸无奈的摇摇头,拉过小丫头,一如既往的揉向她的小脑袋。没曾想张小花脑袋一侧,躲过朱晨逸的大手,顺势从他怀中逃了出去,狠狠的瞪了朱晨逸一眼,怒道:“你的手很脏。”朱晨逸低头看了一下干净的双手,还没等他说话,张小花一句话差点将他雷的摔倒在地:“下次摸过别的女人,不要碰我。”说罢张小花,气鼓鼓的拉着冯瑶瑶走进了客厅。“大哥,不要生气,小花妹子还小。”温柔体贴的凤凰,见朱晨逸呆呆的矗在那里,乖巧的劝慰了一句。“哎!小花这丫头要是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。”朱晨逸摇头苦笑。十几分钟后,众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。闲聊了起来,楚老爷子说要感谢朱晨逸除去内奸,朱晨逸笑了笑,推辞了几句,聊着聊着就聊到蛊毒上去。纯阳子问要不要去找个高人将蛊毒解掉,朱晨逸说我自己可以解,不过需要一只刺猬。地师朱破头遗留下来的典籍中有过详细记载,金蚕最畏惧嘴是鼠,身上有刺毛似蚝猪箭的刺谓,故刺猖是专治金蚕蛊的特殊药品。至于是不是真的能治,朱晨逸也没有把握,他毕竟是第一次中金蚕蛊,没有这方面的经验。就算不能刺猬不顶用,他还有另一个方子,用雄黄、蒜子、菖蒲三味用开水吞服,使之泻去恶毒。这两个方法不管哪一种,都可以祛除金蚕蛊,不过用刺猬稍微快一点罢了。一听金蚕蛊有解除的办法,楚老爷子大喜,立即安排童副官去找刺猬,自己则陪着朱晨逸和纯阳子两人,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一些没营养的话题。或许是年纪大了,又或许是楚老爷子感觉这样聊下去反而惹人厌烦,一会功夫趁着上厕所的机会,找了个借口转身离去。军阀的力量就是强大,强大到让人无语。楚老爷子一声令下,童副官拉着部队跑到郊区,满山遍野的找着刺猬。楚老爷子走后不久,童副官满头大汗,手中提个袋子走了进来。朱晨逸打开一看,好家伙,袋子里边大小一共五只刺猬。大的估摸着有二斤左右,小的也半斤上下。一个小时之后,楚府被荷枪实弹的士兵团团围住,就连朱晨逸居住的房间外面都设了好多的哨兵。张小花穿过几道岗哨,端着做好的刺猬汤走进朱晨逸的房间,凤凰双手来接,却不曾想小丫头对其置之不理,气嘟嘟的将大碗望桌上一放,顿时少许的汤汁撒了出来。看着怄气的两人,朱晨逸无奈的摇头苦笑,转身对纯阳子道:“一会我运功将金蚕蛊逼出来,还劳驾师兄帮我护法。”“无妨!”纯阳子骚包的一摇折扇,拍着胸脯答应了下来。没有了后顾之忧,朱晨逸松了一口气,拿起香气浓郁,加了排骨的刺猬肉,三两口吞了下去,再仰头将碗中的汤喝的干干净净。肉和汤下肚之后,朱晨逸的脸上青色一闪即逝,接着他感觉腹中疼痛无比。蛊毒发作了!朱晨逸连忙盘膝坐在地上,双手掐诀,催动着体内的真气,借助刺猬的药力缓缓的像金蚕蛊逼去。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了,顽固的金蚕始终与刺猬的药力在玩着捉迷藏的把戏。汗水顺着朱晨逸的额头慢慢的滴在地上,片刻功夫他身上的袍子如同水中捞出来一般。“师兄,大哥他怎么样了?”凤凰和张小花两人看着朱晨逸痛苦的表情,以及青色的脸颊,第一次异口同声的问了一句。不过话说完之后,张小花却是狠狠的瞪了凤凰一眼,惹得凤凰摇头不已。“我帮不上忙,看他造化吧。”纯阳子收掉折扇,看着朱晨逸脸上越来越浓的青色,连连咂嘴,叹息道:“如果药力一过金蚕没有逼出,师弟就危险了。”纯阳子的话听的两个女人是心惊肉跳,好在这样的担心并不长久,大概在五分钟左右,朱晨逸大叫一声,吐出一个浑身金色,不停蠕动的金蚕。讽刺的是还没等纯阳子发出控火术将其烧死,站立在一旁的柔弱女子凤凰脱下鞋子,使劲的砸在金蚕的身上,一把砸一边骂:“叫你害我大哥,叫你害我大哥。”“不要打死它,我还有用。”朱晨逸大叫一声,等他抢下凤凰手中的鞋子,却发现金蚕早已被打扁,朱晨逸一阵无语,他没有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小女人,居然也有暴力倾向。瞪了凤凰一眼,从帆布包中取出一个瓷瓶,将打死的金蚕小心翼翼的放了进去。这个举动被纯阳子发现了,纯阳子意外的望了朱晨逸一眼,皱着眉头沉声道:“师弟准备利用驱鬼术来寻找到金蚕的主人将其杀死?”
NO·3农历八月
农历八月是属金的酉月,金秋时节是丰收的季节,所以此时出生的女人命中福气极旺,带财带贵,多嫁入豪门,就算是嫁于普通家庭,也会带旺家运,让日子过得一天比一天好。八月生的女子性情豪爽,为人直率务实,不喜欢拐弯抹角,也不喜欢矫揉造作,所以在钱财上很懂得开源节流,省出一笔巨款也是有的,偏财运十足的她们,会让家庭日子会越过越宽松。而且她们不会过于传统,很会教育孩子,她们的孩子都会在她们的教育下学业有成、事业有成。
NO·4农历九月
农历九月是属土的戌月,秋月苍苍,白露为霜,是重阳登高的好时节,此时出生的女子福寿俱旺,为家庭丈夫带福带寿,她们性格乐观,好相处肯吃苦,且做事周到,擅长打理家庭和丈夫,娶了她们的男人,都会神态气色俱佳,被照顾的白白胖胖,身体健康。九月出生的女人忠诚可靠,在理财方面的天赋极佳,可以很好的规划家中资产,促进钱财生钱,所以旺夫运十足,让丈夫和自己在幸福和谐的日子中白首到老。
生.肖好运排名,你的排第几?年就开始顺了,家里有的可以.发.出去。不勉强!真的灵
首富:兔
特等:龙,蛇,虎
第一名:牛
第二名:狗
第三名:羊
第四名:猪
第五名:马
第六名:猴
第七名:鸡
原创
在他印象中能够通过金蚕找到其主人,无非只有邪术中的驱鬼术和血婴。血婴是南洋降头中的极为歹毒一种,比飞头降有之过而无不及。缔造血婴首先是要一个小孩身上的血液榨干,再加入特制药物,与自己中指两边的血液各七滴,凝炼七七四十九日方可。由于凝炼血婴太过歹毒,再加上容易反噬,所以纯阳子断定朱晨逸使用的是驱鬼术。驱鬼术?朱晨逸冷哼一声,不屑的摇摇头。驱鬼术和南洋降头中的养小鬼有些类似,都是纯粹的使用鬼魂来驱使,达到害人的目的。首先要找新埋的坟,再采用削剑的青竹插入墓穴,钉住死尸,然后念动拘魂咒,将采集到的魂魄装入专用的葫芦或瓷瓶,再经过七七四十九日的培煞,方可驱使。这种法术见效慢,而且极易被人破掉,所以朱晨逸不打算用。他要用就用最牛叉,最直接,而且是最有效的方法:九天玄鬼大阵。九天玄鬼大阵传闻是一无名妖道所创,他是通过地师寻龙点穴的方法,找出鬼门关,利用特殊手法将鬼门关打开,放出红衣厉鬼,加以凝炼,从而达到诛杀敌人的目的。阵法是厉害,可是有一个致命的缺点,那就是放出来红衣厉鬼的同时,其他鬼魂也被放了出来。这些用不上的鬼魂,往往借助施法人在凝炼红衣厉鬼的同时逃之夭夭。这些逃走的鬼魂脱离了鬼门关,从而成为孤魂野鬼作恶人间。所以判定一个人是否是妖僧,邪道,就是看他是否危害人间,给黎民苍生带来灾难。因此九天玄鬼大阵也被列为禁术!使用九天玄鬼大阵的也被认为是邪道。一听朱晨逸要使用九天玄鬼大阵,纯阳子大惊,嘴巴张的老大,几乎可以放进去一个鸡蛋。半响之后缓过神来,用颤抖的右手指着朱晨逸,失望的摇摇头,大声的训斥说朱晨逸是妖道,邪道。“邪道?妖道?”朱晨逸不屑的冷哼一声,怒道:“使用邪法就是邪道吗?三国时期的黄巾是邪道吗?他一开始的时候救了多少人你知道吗?白莲教是邪道吗?他们的道术你知道多少?茅山道术中驱鬼,害人的法门还少吗?他们还不是自喻正道,将除魔卫道为己任……”说到这里,深深的望了纯阳子一眼,用接近沙哑的声音喊道:“先祖朱破头是邪道吗?他老人家一辈子除魔卫道,从未杀过一个好人,未欠人家一两银子,为什么会成为众人谈之色变的妖道,难道仅仅是使用邪法吗?”朱晨逸瘫倒在地,泣不成声,一想起先祖当年的遭遇,心中愤慨不已。纯阳子轻叹一声。没等纯阳子说话,却发现朱晨逸冷冷的望着他,使劲的捏着拳头,嘴角露出一抹阴森。迎上冰冷而又嗜血的眼神,纯阳子感觉眼中一阵刺痛,下意识的将头转到一边。不曾想耳边再次传来冰冷不参杂任何感情的声音。“对方一定要置我于死地,你说我使用九天玄鬼大阵有什么错误。”纯阳子脸色骤变,一连退了几步,直到稳住心神,这才一字一句的说了出来:“推……衍……术。”算人不算己,在地师朱破头的典籍中,有一项被列为禁术的推衍术,效果比星卜术还要高上几分。据说推衍术可知过去与未来,有避凶化吉的功效,不过有一个缺陷,那就是需要以消耗寿元为代价。因此在听到朱晨逸的话后,纯阳子立即想起门内禁忌的法术。朱晨逸冷哼一声,从地上站了起来,慢慢的走到窗户的边上,看着逐渐升起的月亮,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。掐指算了算,抓起桌上的帆布包向门外走去。“那都不许去。”纯阳子伸开双臂,将朱晨逸拦了下来,用手指着他的鼻子,大声骂道:“贪念女色,过早破除童子之身,惹下大祸,为一己私利使用九天玄鬼大阵祸害苍生,为躲避杀劫耗费寿元,使用推演过去未来的推衍术……你已经堕入魔道。”听纯阳子数落自己,朱晨逸并没有生气,而是撇撇嘴,低下身子从纯阳子的腋下钻了出来。当他听到纯阳子骂自己是魔道,顿时停下脚步,转头看着纯阳子因生气而扭曲的脸,翻了个白眼,道:“成仙如何?成魔何惧?关你吊事。”纯阳子目瞪口呆的望着朝门外走去的朱晨逸,脑子中嗡嗡作响,耳边全是朱晨逸那句——关你吊事!朱晨逸无意中爆出一句粗口,不但惊呆了纯阳子,就连凤凰也惊呆了,更不用提跟随了他四年的张小花。在张小花的记忆中,大哥朱晨逸一向与世无争,为人冷冰冰的,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从来不会生气,更不会骂人,爆粗口。但她哪里知道是纯阳子那句魔道,邪道,深深的刺激了他,在朱晨逸的心里,道术无邪恶之分,就算令人谈之色变的蛊毒,降头也有可取的一面。邪术在心无邪念的人手中,照样可以发挥它应有的作用。可惜的是纯阳子的一番话,令朱晨突然间发现自己的想法太天真,太幼稚。十多年的修道生涯,一直坚信的理念……这一刻,朱晨逸感觉很累,很孤独,回头看了一眼纯阳子,张小花,凤凰几人一眼,拖着疲惫的身躯走了出去。朱晨逸临走时落寞的眼神深深的刺激了张小花和凤凰两人,两个女人直觉鼻子一酸,眼泪不由的流了出来,伸手拂去眼角的泪珠,张小花带头追了出来。凤凰也接着追了出来,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理念,让她不顾一切的追了上来。两个女人的举动惊醒了纯阳子,看着即将消失在眼前的朱晨逸,纯阳子大吼一声,追了上来。“我是师兄,也是本派唯一的掌门,你有权利不让你误入歧途。”纯阳子一把抓住朱晨逸的胳膊,就往房间拖。朱晨逸右手微微一用力,挣脱了胳膊上的那只大手,头也不会的丢下一句话,继续往前走去。“按照门规我是嫡系,你是旁系,我自当是掌门。再说了,先祖朱破头是隐世门派的弃徒,何来掌门一说。”“隐世门派?弃徒?我怎么没听先祖说过?”纯阳子皱着眉头,看着朱晨逸逐渐远去的背影,脑中想起父亲临终前的交代,眼中露出一丝绝然之色,大吼一声:“哪里走。”言罢,纯阳子腾空而起,探出右手,临空为爪,猛的朝朱晨逸肩膀扣去。听到身后纯阳子的吼叫声,朱晨逸摇摇头,依旧没有停下脚步,继续往前走去。啪!纯阳子的右手重重的扣在朱晨逸肩膀上的锁骨之上,朱晨逸没有回头,直接提起右手抓住肩膀上的爪子,用力一拧,左脚向后一撤,右脚尖为轴,猛的一转身,提起右膝击打其胸口。面对凶猛,且带着风声的攻击,纯阳子毫无惧色,右手轻轻一翻挣脱了朱晨逸的手掌,左手顺势拍在朱晨逸的膝盖之上,借助巨大的力道,腾空而起,拉开了约三米的距离。“师兄,你真的准备和我动手?”看着纠缠不清的纯阳子,朱晨逸皱起了眉头,心中微微有些怒火。“我要将你押到祖师爷的坟前请罪。”纯阳子一脸严肃的盯着朱晨逸,缓缓的从腰间拿出折扇。这柄扇子叫阴风是纯阳子的法器,扇骨是用精钢打造而成,扇面缠金丝,绘有青龙,白虎,朱雀,玄武四大神兽,现二十八星宿和金木水火土五行之像。说起这个折扇还有一个十分曲折的故事,在十多年前,纯阳子道术小有所成,刚刚下山历练之时,风华正茂的他,结识了一位江湖上的奇女子,穷追猛打之下两人堕入爱河。有一日女子不辞而别,纯阳子万般苦恼,直到一个月后,女子受伤重伤赶了回来,手中拿的就是这柄折扇——阴风。临终时,女子将折扇递给纯阳子,并用最后的力气说出六个字:河南,八卦,地宫。经过数十年的打探和潜心研究,纯阳子终于破解了女人这六个字的意思,这也是他为什么一心想得到阴八卦的原因。就在朱晨逸和纯阳子即将打起来的时候,九命猫从帆布袋中探出脑袋,叫了一声,跳到朱晨逸的肩膀上,虎视眈眈的盯着纯阳子。“九命猫!”纯阳子瞪大眼睛,连退几步,额头的冷汗顺着脸颊哗哗的流了下来。半响之后,深吸一口气,喃喃自语的道:“天命,原来你是天命之人。”看着神神叨叨的纯阳子,朱晨逸将袍子塞进衣服里边,喊了几声。见纯阳子没有任何反应,摇摇头带着张小花和凤凰两人离开了现场。片刻功夫之后,纯阳子清醒了过来,看着空无一人的院落,恨恨的道:“师弟你既然是天命之人,我绝不允许你走入魔道,哪怕有我亲手亲理门户。”说这话时,纯阳子的眼中透露出无比的坚定。夜静如水,皎洁的月光洒在大地。东郊五里坡一个小土堆前站着三个人,一男两女,男的身穿紫袍,身上背着一个帆布袋,肩膀上扛着一只白猫。两个女人手中提着一个袋子,里面装着香烛之类的东西。他们就是朱晨逸,张小花和凤凰。在摆脱了纯阳子的纠缠后,朱晨逸在街头买了些晚上开坛做法的东西,然后叫了两辆黄包车,来到东郊。他之所以选择东郊,一方面是东郊地处偏僻,适合作法。另一方面东郊有一块宝地——至阴之地。如果是普通的至阴之地,养尸地,朱晨逸也不会跑这么老远来到这鬼地方。关键这块至阴之地已达九九之数,九是最高。根据《易经》中的解释就是阴极必返阳,至阴到了极致必定转阴为阳。朱晨逸的道术偏邪,学的东西更是驳杂,南洋降头,白莲教术法,黄巾都有所涉及。也许跟小时候接受的教育有关,在别人眼中被当做邪术,禁术的法门成了朱晨逸的看家本领,因此在别人眼里十分忌惮的至阴之地,反而是他开坛做法的最佳场所。在两个女人的帮助下,贡品被摆放整齐,蜡烛被点燃,黄粗香她们却是没动,因为她们知道这香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点。取出九个酒杯,九枚铜钱,将酒杯加满清水后,朱晨逸点燃黄香,一脸虔诚的朝东方拜了三拜,再将黄香插入香炉。焚香祭天!这是每次开坛作法必不可少的程序。唯一令朱晨逸感到诧异的是他们这一脉不拜三清,不拜张天师,只拜东方。至于为什么要拜东方,朱破头留下来的典籍并没有详细的记载。一切准备就绪,朱晨逸盘膝而坐,静下心来,拿起第一枚铜钱屈指一弹。叮!一声轻响,铜钱落入酒杯,沉入水底。九枚铜钱,九个酒杯。这个法术叫九阴返阳,作用是稳固魂魄。早在两天前,他就推衍出自己有一大劫,因此才想了这个破解对方法术的办法。叮!第二枚铜钱再次落在酒杯之中。当朱晨逸拿起黄布上的第三枚铜钱之时,整个人浑身一震,随即一股眩晕袭来。勉强支撑着将第三枚铜钱抛入酒杯,朱晨逸已经是满头大汗,双目发赤。“大哥你怎么了?”张小花大惊,三两步跑到朱晨逸的跟前,伸手扶住他摇摇晃晃的身体,担忧的问了一句。“对方在施法害我,你替我护法。”朱晨逸深吸一口气,支起身子。双手如风车般的转动起来,瞬间脸上的黑气瞬间被压了下去。叮叮叮叮——一连六声脆响,九枚铜钱全部被抛入酒杯。就在第九枚铜钱沉入杯底的时候,东郊一处乱坟岗,传来一声怒吼。一个身着苗服的中年人灰头土脸的跪在地上,在他面前的供桌上,两只粗大的红烛在月光下随风闪烁不定,一只爆裂开来的香炉洒落在周围的草地上。中年人抓起地上那只形象逼真的稻草人,拍灭上面的火焰,咬破中指用血液涂抹在稻草人被烧毁的地方。然后双手举起稻草人,恭敬的放在桌子上,噗通一声跪倒在地,重重的拜了两下。就在中年人拜倒在地的一瞬间,盘膝坐在地上的朱晨逸猛的喷出一口鲜血。驱魂咒!朱晨逸大叫一声,再次喷出一口鲜血,低头看了一眼酒杯中被血迹瞬间染红了的清水,眼中露出一丝绝然。擦掉嘴角的血迹,他站了起来,伸出右手在张小花和凤凰两人眉心中间连点数下。“大哥,你替我们开了阴阳眼?”感觉到眉心传来的炙热和眼前逐渐清晰的画面,张小花俏丽的小脸上充满了紧张感。她知道朱晨逸不会无缘无故的为她们开阴阳眼,一定是需要帮忙。一切未出张小花所料,开完阴阳眼后,朱晨逸从袋子中取出桃木剑和柳树枝,分别递给张小花和凤凰,并吩咐两人用手中的东西对付前来的恶鬼。张小花点点头答应了下来,她学过道术,并且有过对付灵魂体的经验,因此不害怕。倒是苦了凤凰,自从开了阴阳眼后凤凰看到远处丛林中几个游荡的孤魂,吓的躲在张小花的背后嗷嗷叫唤。回头扫了张小花和凤凰两人一眼,朱晨逸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,他知道将希望寄托在这两人身上,几乎没有什么效果。一个半吊子道术,一个连最为普通的灵魂体都吓的直哆嗦,让这两人护法,确实有些不靠谱。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,本来他是准备请纯阳子为其护法,可惜纯阳子却是个墨守成规思想僵化之人,几句话就闹翻了。解决了后顾之忧,朱晨逸盘膝坐地,从帆布袋中连续掏出九张符箓,双手运指如飞,一连九次,九张符箓全部被压在酒杯低下。“天地无极,九阴返阳……开!”随着朱晨逸的一声大喝,接着右手并指为剑,由下往上一抬,第一个酒杯中的铜钱泛出金色光芒,慢慢的浮出水面。接着第二枚,第三枚铜钱也摇摇晃晃的浮了上来。就在第四枚铜钱即将飘上来的时候,凤凰的尖叫声传到了朱晨逸的耳边,令那枚浮上来一半的铜钱沉了下去。不用转头朱晨逸就知道这是对方放出阻止自己施法的小鬼,在中了驱魂咒的时候,他就意识到自己的头发落在对方的手中。用头发作为媒介,是巫术常用的手段。同时也能够让小鬼寻着头发的味道,找到宿主。面对来势汹汹的小鬼,朱晨逸并没有惊慌失措,他依旧催动着法力,让第四枚铜钱浮了上来。“五分钟!只要五分钟,九个杯子铜钱全部浮上来,我就可以固魂守魄。”看着剩余的五枚铜钱,朱晨逸深吸一口气,继续的催动法力。身后的尖叫声,哭喊声,以及打斗声,不停的传到朱晨逸的耳中。他知道张小花已经落入下风,更知道凤凰已经吓的晕了过去,但他依旧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过去帮忙。不是他不愿意帮忙,而是时间根本不允许。九枚铜钱已经浮上六枚,一旦中途停下,势必前功尽弃。那样的话,不但朱晨逸性命不保,甚至连张小花和凤凰两人都有可能因此丧命。“坚持,再坚持!只要再坚持一小会,我就可以腾出手来,收拾对方所圈养的小鬼。”听到身后张小花的娇喘和呼救声,朱晨逸一咬牙,将全身的法力涌向右手。啵!一声清响,第七枚铜钱终于浮出水面。还有两枚铜钱!看着剩下的两枚铜钱,朱晨逸眼中爆发出浓浓的自信。身后的打斗声依旧在继续,张小花死死的挥舞着桃木剑,劈、砍、撩、刺,一个劲的朝婴儿大小的小鬼身上招呼。无章法,无套路,更没有使用法术和符箓,完全是出自人类的本能进行反抗。即便如此,小鬼依旧被张小花控制在小土堆的外围。张小花在拼命,朱晨逸也在拼命,就在第八个铜钱升起的一瞬间,张小花的尖叫声令朱晨逸大为分心。砰砰——一连九声巨响,九个酒杯全部炸开,清水,铜钱散落一地。功败垂成!朱晨逸轻叹一声,一脚踢翻面前的香烛,猛的一转身,看到张小花瘫倒在地,那只浑身血红的小鬼正爬在她的身上撕咬着。朱晨逸勃然大怒,一把将小鬼抓在手中,拿起被凤凰扔在一边的柳枝,用力的抽打了起来。小鬼呜呜的叫喊着,想逃却又无法逃走,随着柳枝的抽打,小鬼三寸三寸的减小,到了后来直接缩在朱晨逸的手心中。噗——朱晨逸左手猛的一用力,小鬼瞬间被碾的粉碎,化作一团血雾爆裂开来。“大哥,对不起,我……”张小花支撑起身子,抬起头羞愧的望着朱晨逸,努力的想解释几句,可是话没说完就被朱晨逸打断了:“你尽力了,我知道,你好好休息。”朱晨逸从口袋中掏出一个瓷瓶,倒出一粒药丸塞进张小花的嘴里,然后交代了一些事宜丢下张小花,转身向东南方向跑去。山高林密的东郊杂草丛生,毒蛇蚊虫一抓一大把,给行走带来了极大的不便。朱晨逸在身上贴了一张驱虫符,借着皎洁的月光,一路狂奔。由于山高林密,再加上夜晚光线不是很好,很快他就迷了路。看着周围相差无几的地形,朱晨逸冷哼一声,从包中取出一个纸鹤,将那只被打死的金蚕掐断,弄了一些金蚕的血肉在上面。最后取出阴八卦拿在手中,将镜面的一方对着月光,再将那只纸鹤放在八卦上面。“北斗借月,仙鹤寻人!”声音刚落,天空中一道惨白的月光照耀在八卦上面,顿时八卦泛起金黄色的光芒,刺眼的光线令朱晨逸微微一眯眼,那只纸鹤如同复活了一般,嗖的一下飞了出去。朱晨逸大喜,一路追了上去。有了仙鹤的引路,崎岖的山路,布满荆条,灌木的草丛比一开始好走了很多,在经过数十分钟的狂奔,仙鹤掉在了地上,朱晨逸抬头望去,只见数十米开外一个身着苗服的中年人,跪在地上不停的对着稻草人下拜。“你来了?我已等你多时。”中年人从地上站了起来,拿起放置在旁边的黑棒,大步的走了过来。“是你!”等中年人走到离朱晨逸五米左右的距离时,朱晨逸这才发现这个中年人居然就是前几日在静安寺看到的苗人。“是你!”看清楚朱晨逸的相貌,苗人同样感到有些意外。月光下两个男人就这样相互对视着,仇恨的目光死死的锁定对方,眼神中透露出如临大敌的表情。一阵微风吹过,朱晨逸动了,短短几米的距离在他右脚猛的蹬地之时,身体腾空而起,钵盂大小的拳头携带着呼呼的风声,夹杂着仇恨的怒火,狠狠的朝苗人的胸口打去。先下手为强,这是朱晨逸一贯的作风,也是朱破头一脉代代相传的遗训。朱破头就曾说过,与人对阵之时不用理会狗屁江湖规矩。朱晨逸对此深表赞同,他也反对对阵之前所谓通名报姓的江湖规矩,在他看来这些人完全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,按照现在的说法就是装逼,既然都到了生死相搏的地步,玩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实在是没有任何意义。不得不说朱晨逸先动手是非常正确的,苗人被朱晨逸的突然袭击弄的有些惊慌失措,面对不容小视的冲拳攻击,躲闪不及的他将身体向左稍微移了一下,直接用胸口硬接下那一拳的力道。砰!皮肉接粗拳头时发出沉闷的声响,苗人被拳头上爆发出的凶猛攻击,打的连退七步。噗——捂住胸口喷出一口鲜血之后,苗人的脸色煞白。一击得手的朱晨逸大喜,脚踩连环步,瞬间来到苗人的面前,提起右拳朝其太阳穴打去。无声无息的拳头如一条刁钻的蝮蛇,划出一道漂亮的轨迹,绕过苗人缠过来的手,迅速的出现在他的脑袋前面。吃一堑长一智,苗人这一次没有再上当,更不会像刚才那样手忙脚乱。面对眼前逐渐放大的拳头,他冷哼一声,抄起右手的黑棒,朝朱晨逸的拳头打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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